2009年3月11日星期三

悲伤总是像条小河

它从心脏的上头,一泼泼的往下窜流
总是像眼球后头接到喉头路上的卡着颗墨块
那墨块像碰着蒸汽似的流着浓稠的黑
晕染晕染的流呀流,往下流去
合着血
流过了胸腔
直到再也看不见河底除了枯叶还有些什么

总是
不知从哪里开始源头;
这不容易找;
有时倒是容易找的
但找到了也不一定愿意相信
倒是总会忽然之间不知不觉地,临海地段就辽阔得看不见对岸。


也有的是到不了大海
一辈子也到不了。

就这样的流进了地里
死了。

我曾怀疑它到底是爱情,或者是悲伤。
如果都不肯说
那还真很难宣泄那
充斥心灵的
那浓黑的酸

我于是在画里隐藏了眼泪
停止嘻笑的压抑




不喜欢句号,因为它的心
都是空的